声音似盘珠落地,清脆悦耳。
顾仓寒眼神凌厉,一席威严黑衣,长发简单束起,开口如天籁,只是那眼中带刀,刀刀锋利:“原来是三皇子。”
“看来三皇子近日是闲来无事,都有时间来这坊间嚼人是非,本王的女人即是当今圣上亲赐的摄政王妃,辱王妃者,该当何罪?”
三皇子一听,顾仓寒误将自己说的女人当成了那云若宁,只觉得好笑。
看来他还不知道苏柔儿的那点破事,既然如此,就不必点破了,今天大事要紧。
三皇子收起嬉笑的脸,郑重道:“本皇子口不择言,实在不该,给王叔告罪,还请王叔不要放在心上。”
一向乖张的三皇子,竟可当众给他道歉。
要说这其中没有猫腻,任谁都不会相信。
顾仓寒心中明了,扫了一眼他身后的轿子,六人抬着的轿厢,底部微微下沉。
抬着轿子的家丁脸上也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
里面坐着的明显不是一个人。
三皇子不想恋战:“王叔,这软轿之中是京都有名的魏行首,方才正在软轿中伺候,王叔的人非要拦住查验,无论怎么解释都不听啊,还望您给小侄儿留点颜面,若小侄儿带出来的京都魏行首伺候的中途都要查验,日后在这京都之中还有何颜面?”
“怕是父皇得知,也觉面上无光啊!”
明晃晃的威胁。
京都之中,皇权至上。
他这是将上面坐着的那位搬出来给自己撑腰。
顾仓寒面色冷凝,眼底弥漫开一片寒意,毫不客气的说道:“敢把主意打到本王王妃身上的人,就算是挖地三尺,本王也要给他翻出来!圣上爱民如子,他的子民无辜受伤,定会同意本王彻查到底!”
三皇子有些僵住,他看到了顾仓寒眼中的杀气,好汉不吃眼前亏,三皇子对着软轿摆摆手,软轿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