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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剑出动九州,剑落荡贼寇(1 / 2)

王恬和桓温分别,

王恬拉着哭腔跑回乌衣巷,

一头扎进了雷氏怀里,

呜咽个不停。

雷氏见劝不住,

就先给了两记耳雷子,

被打蒙的王恬止住了哭声,

雷氏才问道,

“出什么事了?

哭成这样?”

王恬不敢看卧床的曹淑,

小声说道,

“姐夫、姐夫杀了兄长。

元子为了救我,

也被杀了,

抛尸河中。”

曹淑还是听到了,

睁开眼睛,

安抚道,

“雷妹,

不要惊动相公,

这事也不要声张,

阿悦和我讲过,

太真也是个稳妥的人,

你派府里的人,

和阿螭去,

把现场打扫了。”

雷氏点了点头,

说道,

“夫人放下,

妾妹亲自去,

不会走漏风声。”

雷夫人再带着王恬回到案发地时,

只看到王悦靠在四轮车上,

王应倒在地上,

旁边墙壁上,

还有剑痕——

杀人者,太原温峤。

雷夫人看了看左右,

吩咐道,

“查一下,

这段时间,

经过这里的,

可能看到什么的,

都先请回府里,

用点钱,别动刀。”

雷夫人又问向王恬,

“我问,

你不用说,

说对了,

点头就行。

是大公子主动求死的?”

王恬眼珠子转了转,

就被雷夫人一脚踹在那里,

揪住衣领,

说道,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蠢儿子,

要是大公子真有什么闪失,

第一个死的是谁?

是咱们娘俩。”

王恬看着母亲要吃人的模样,

赶紧点头。

雷夫人这才收起火气,

指挥人把王悦抬上马车。

踢了踢倒在地上的王应,

说道,

“都愣着干什么?

舀一瓢河水,

把他浇醒了。”

王应也转醒,

看到人称雷尚书的雷夫人站在他面前,

又一看,

墙上写着杀人者太原温峤,

一下就抱住雷夫人的腿,

哭了起来。

雷夫人又看了眼左右,

说道,

“安期受了惊吓,

也一并带回去。”

雷夫人做事雷厉风行,

很快就把现场的一切都卷了回去,

包括那堵刻字的墙,

也拆下来抬回了乌衣巷。

刚一回府,

曹淑就上前来,

握住雷夫人的手,

还没说话,

雷夫人就拍了拍曹淑的手,

示意她王悦还活着,

消息已经封锁了。

曹淑这才放下心里,

说道,

“你准备操办丧事吧,

把该叫的人,

都叫回来,

我去趟相公那里。”

曹淑、雷夫人各自安排,

斩下那一剑的温峤又回到了东宫。

卞壸看到温峤双手还在颤抖,

握住温峤双肩,

说道,

“太真,

你这次可立了首功。”

温峤看了看卞壸,

问道,

“我还是不明白,

你和长豫有什么仇怨吗?”

卞壸摇了摇头,

说道,

“没有。”

温峤又问道,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他死?”

卞壸说道,

“他要是不死,

将来,

他就是殿下身边的又一个王茂弘,

你我永无出头之日。”

温峤笑了笑,

说道,

“说来说去,

你和那些宵小也没什么分别,

心中没有家国天下,

只有门户私计,

谁挡了你的路,

你就要杀掉谁。”

卞壸笑了笑,

说道,

“这最后动手的可是太真你。

你敢说,

你心里没有这种想法?

王大公子才华横溢,

就像这京城了一轮明月,

让这些星辰都黯淡无光。”

温峤叹了口气,

说道,

“可惜了,

我问过了,

那五万大军,

是他劝回去的。

他不惜和王敦翻脸,

也要护佑殿下安危,

没想到,

最后竟然是这个下场。”

卞壸笑了笑,

说道,

“那就更要除掉他了,

这几日,

你哪里也不要去,

就蹲在你包下那艘花船里,

自然会有人去找你的。”

温峤问道,

“谁会去?”

卞壸摇了摇头,

说道,

“不知道,

但谁去,

谁就是动过杀心的,

都是可以笼络的。”

温峤故作惊讶,

说道,

“什么,

还有人要杀长豫?”

卞壸点了点头,

说道,

“我派的人,

连院墙都没摸到,

就被另一伙人干掉了。

也就是你和他关系亲近,

才这么容易就得手,

对了,

你确定他死了?”

温峤斜了对方一眼,

问道,

“你不信我的剑,

可以试试。”

卞壸连忙摆手,

说道,

“这个就不用了,

京城谁不知道太真是快剑书生,

这一下子,

太真兄的名气,

可就更响亮了。”

温峤摆了摆手,

说道,

“这算什么,

他做初一,

我做十五。

不过是收点利息,

等有了好机会,

什么处仲、茂弘,

也不在话下。”

卞壸点了点头,

佩服自己把王瑜北上的消息,

透漏给了温峤,

说道,

“太真为殿下立此奇功,

可要多加小心,

毕竟王家的报复,

也不是闹着玩的。”

温峤一拍胸脯,

说道,

“书生快剑,

一剑泯恩仇,

还怕他们不来哪。”

温峤别了卞壸,

就回到自己的花船,

还没坐稳,

就迎来了第一位朋友。

当阳侯杜乂吹着小曲就走了进来,

把手中剑往案上一放,

说道,

“太真兄看,

小弟这把剑,

能换几碗酒?”

温峤打眼一看,

说道,

“我要是没看错,

这把剑,

就是当年杜武库的佩剑吧?

你把这压箱底的好东西,

也要拿出来卖了,

你可真是个败家子。”

杜乂摆了摆手,

说道,

“我也是送太真兄一程,

有人请我收你的命,

我素来仰慕太真兄的风流潇洒,

想来想去,

也只有把祖父的佩剑一同下葬,

才能对得起太真兄的一世才情。”

温峤笑了笑,

说道,

“弘理的消息,

倒是灵通的很,

我这剑上的血还没干,

你就又要来送人头。”

杜乂也笑了笑,

说道,

“我知道太真兄向来自负,

也得了刘太尉闻鸡起舞的真传,

但……”

温峤给杜乂满上了酒,

说道,

“弘理是说,

我不是你的对手?”

杜乂摇了摇指头,

一副寂寞的说道,

“我没那个意思,

我是说,

这天下都没有我的对手。”

温峤看着杜乂那如凝脂般的脸,似点漆样的眼,

说道,

“弘理未免也太过自信了吧?

要是一个人,

峤或许不是你的对手,

但……”

杜乂眉毛一挑,

案上的佩剑倒飞而起,

一声痛叫,

何充捂着胸口从船顶砸到了船板上,

爬起来恐惧的望向玉人模样的杜乂,

说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藏在船顶的?”

杜乂起身,

收回佩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