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记得第一次见到苏牧婉时。
她就站在自己母亲的尸体和那头古兽旁边。
好奇的打量着渺小的自己。
“要吃灵果吗？”
她指尖捏着一颗朱果。
那时的苏牧婉眸中流淌着清澈的光，笑着将果子抛过来。
她一口吞下灵果，欢快地绕着苏牧婉打转。
那时的她对苏牧婉没有感情，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先活下去。
可随着时间推移，她变得逐渐信任，并到后面永远想着跟随苏牧婉。
对方在蛮荒时代创立部落，创造功法，教古人如何修炼。
甚至到后面成为他人心中的神明，斩获了大量的信仰之力。
之后...
上古神明出现，妄图和苏牧婉争夺信仰之力。
但都被苏牧婉一一击败。
而随着苏牧婉越来越强，蛮荒时代的两大势力也登场了...
仙界，魔界，出现了。
这是由蛮荒时代，类似苏牧婉这种的超凡脱俗的神仙组成的两股势力。
苏牧婉加入了仙界。
又是千年后，她们并肩立于天庭瑶池。
只是...
苏牧婉的白衣却被血染红。
地上，静静地平躺着一个没了生息的凡人少女。
这是她无聊所以从凡界救上来服侍自己的少女。
小白依稀记得是叫什么莲。
只是...
这个少女因反抗欺压，被仙官一指碾碎身躯。
还好苏牧婉保留其魂魄，这才让其有了转世的机会。
最后仙官却没有任何处罚。
“小白，你说这天庭……到底有什么用呢？”
她抚过瑶池水，池面映出下界烽火连天。
“仙官饮琼浆时，蝼蚁在泥里哭嚎，他们听不见吗？”
小白用角轻蹭她掌心，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只是当晚，那个杀了凡人少女的仙官，便被苏牧婉一掌灭了。
其余仙尊，也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彻底把苏牧婉排挤到了边缘之处。
这件事就仿佛是导火索。
让苏牧婉的内心不再期待天庭的公正。
在灭了仙官之后，小白就看着自己主人站在窗边，遥望月色。
良久。
这才喃喃道：“错的不是天庭，也不是凡人。”
“是这世界……需要被彻底打碎重塑。”
然后。
在一万年后。
仙界和魔界的战争，爆发了。
苏牧婉先是杀了魔尊取而代之，不断地在暗中挑动两界交火。
在后面，又杀了仙王，彻底开启两界大战。
大战持续了整整十万年。
世间大道全部破碎。
仙界和魔界的残存世界融合，成为了大千世界。
其余碎片则破碎成了小世界。
无数气运、功德、信仰之力分流分散。
最终形成了诸天万界！
在最后的最后，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主人被乱流吞噬。
“我走了，小白。”
苏牧婉的声音湮灭在乱流风暴中。
“未来我们会再见的……在新世界里。”
....
....
记忆回拢
“不……别走！”
小白猛地睁开眼。
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本座这是...晕了？
不可思议..
小白内心叹气，自从当年自己主人失踪之后。
自己便再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打击这么大。
而且还做了梦，是和自己主人曾经的点点滴滴。
下一秒。
“你醒了？”
一道令小白熟悉的声音响起。
她扭头一看，只见。
咔嚓咔嚓。
苏牧婉正翘腿坐在一旁的床沿上，漫不经心地啃着薯片。
秦洛则在一旁投喂着薯片。
他充满意味的看着眼神愣住的小白。
很确信，这货就是青铜鼎那只小猫。
“主……人？”
小白颤抖着伸出人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