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鲤那一双好看的鱼眼睛眨了眨,
紧接着腰部用力,尾巴也跟着一甩一甩的,在张匪一双大手之中,不停的蹦来蹦去。
“我有名字了!”
“我是锦鲤,我的名字现在是,”
“杨超越!”
“嘻嘻嘻~~~”
张匪抱着锦鲤,笑了笑,而后告别大禹,独自在回去的路上。
路上,张匪目光望向长得好看,但身上却满是泥污的锦鲤,稍微思考了一下,便道,
“你现在太脏了,”
“我找个池子先给你洗澡吧。”
未等锦鲤拒绝,张匪已经来到一块还算干净的水池旁,先将锦鲤放进去书涮了涮,之后直接伸出真气大手,在锦鲤的身上抹来抹去。
锦鲤的身体肉眼可见的红了,还在张纺手中不断扭腰摆尾。
“喂,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摸了,摸了要负责的。”
“湿了!”
张匪目光有些诧异的望着这条锦鲤。
“我还能对你一条鱼有什么想法?”
“是清蒸,是红烧,还是炖汤的想法吗?”
“再你在水里,湿了不是很正常?”
张匪对这条锦鲤有些无语了,
嘿!
她还整的挺害羞!
在将锦鲤洗的干干净净之后,
张匪拎着她回到了洞庭湖的营地之郑
大禹早就这洞庭湖营地中给张匪安排了落脚之处,且用的是最高规格!
张匪有提过,随便给自己找个地方住就校
他又不挑!
但大禹不同意。
执拗的认为最尊贵的客人,一定要住最好的房子。
于是便把他自己的住处让给了张匪。
张匪无奈之下,只得接受。
三个时辰之后,
张匪来到一座三进三出的大院子前,
伸手拍了拍门,
“谁呀!”
药花子的稚嫩的声音很快响起,
而后大门打开,
一身绿色裙子,可可爱爱的药花子在看见张匪之时,顿时瞪大了眼睛,一下子就扑进了张纺怀里。
“呜呜呜匪哥哥,”
“你这一走就是几个月,”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
张匪一只真气大手抱着药花子,
“怎么会?”
“药花子可是我在这世上最亲之人了。”
“喏,这个给你!”
张匪将锦鲤交给了药花子。
药花子抱着都快和她差不多大的锦鲤,认真道,
“这是匪哥哥在洞庭湖钓的鱼儿吗?”
“咱们炖汤?还是清蒸?”
张匪还未来得及话,
锦鲤直接吓得口吐人言了。
“不要吃我,我是祥瑞,”
“我可以给你们带来好阅。”
“而且我的肉又腻又柴,还嚼不烂,不好吃的。”
锦鲤真的被吓坏了。
她无法想象这兄妹俩怎么都是如此凶残,
动不动就要吃了自己。
张匪就算了,
长得就凶玻
可这女孩可可爱爱的,
怎么也这么凶残嘞!
药花字摸了摸锦鲤,有点兴奋道,
“哇,这条鱼会话耶!”
“好神奇!”
张匪笑着摸了摸药花子的头,
示意她将这条锦鲤扔进池子里,
而后便来到了一座屋檐底下,
在这屋檐下,
放着一棵绿意盎然的养魂木。
养魂木中,
有一道女子的灵体。
是张匪从血肉通道里带出来的,
一直都放在这里。
“喂,覃溪,别睡了!”
“太阳都晒屁股了。”
张匪对着屋檐下的养魂木大吼了一声。
而后,一道穿着白裙,模样温婉大气的女鬼,便慢慢从养魂木中飘了出来。
“哎呀,是锅锅,你回来了撒!”
“几日不见,如隔三秋,”
“老子想你了哈!”
“老子再问你,你想老子了么有?”
经过养魂木这段时间的滋养,
覃溪的灵体凝结了不少。
至少不是那种随意会消散的状态了。
但想要真正活过来,
还需要很长一段时日。
这期间,覃溪那具被四分五裂的身体,也需要保持新鲜,一点点的腐烂都不能樱
于是,覃溪的身体,便一直被张匪放在冰封灵柩之中,好好保存着。
此刻,
张匪望着覃溪的魂魄,
心想这姑娘心还真是大,
还有心思自称老子。
看来那活着时候被分尸的痛苦,
没在她心里留下一点阴影啊!
但不管怎么,
这也算是一种好事。
张匪望着覃溪,观察了一会,问道,
“你记忆恢复的怎么样了?”
“回忆起自己的家在哪里了吗?”
“如果想起来了,我送你回家!”
“至少,还能再见一见你的爹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