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
清脆的声音自两人口中响起,因为红唇主人的生疏,动作太猛而导致牙齿都磕碰到一起。
宁谨心中喊的那一声“完了”正是指如今的状态。
他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如今这般状态,女子投怀送抱,酒精和春药的双重刺激下,差点一个没忍住失了心神。
有那么一瞬间,宁谨只想什么都不管不顾了,撕开眼前这柔顺红裙,一窥那令人向往的神秘之境。
但这样行吗?
自然是不行的。
他可以将一切怪罪于酒水和药物之上,甚至能怪罪到虞姑娘身上,之后将一切撇净便是,反正本就是个巧合,他作为一个男子,已经是尽力抵抗了。
但若是宁谨真是这般精虫上脑之徒,又何必拖拖拉拉?
早就有的是机会将沈清秋和某小郡主拿下吃干抹净。
人与人之间不应该是这般随意的。
对他来说,男女之情并非如此简单的东西,并非是简单的乍见之欢,鱼水之乐。
那是应该一种更珍贵,更稀有的世间难见之物。
应当是能经历时间的摧残,历经世事磨难,却依旧能闪烁着让人惊心动魄的光芒。
或许平日里的光芒因为琐碎小事影响,渐渐有些微弱,但在那最关键的时刻却总能绽放出最耀眼的璀璨,让人的灵魂内涌出无尽的动力和力量。
那可以是相濡以沫日久生情,亦可以是历经磨难,终成正果,其形千千万,但一定不是眼前这般。
宁谨强行让自己清醒片刻,使出力气将眼前娇人推开,猛地一咬舌尖,殷红的血液在口腔中弥漫。
“虞姑娘,请自重,宁某并非那般人,你中了药,我定不能趁人之危,此药毒性不大,只需坚持几个时辰想必便能自解。”
宁谨沉声说完,转身大步向房门走去。
他得赶紧离开这里。
可虞春会让宁谨如此简单地离开吗?
答案不言而喻。
姜不悔频频举杯相邀,要的便是虞春完完全全陷入意乱情迷的状态。
若是双方都只是微微中招,那便不好玩了。
虞春看着宁谨的背影,眼睛一眯,红裙下一条毛茸茸的狐尾悄然钻出。
随着雪白的尾巴一摇一晃,虞春身体里的妖气随着摆动而四散开来。
六尾狐族的天赋神通:掌君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