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那里,她总不能无动于衷。
“少爷……”老管家还想说什么,被叶邢舒抬手打断。
“我还要去处理叶颂年的事,”叶邢舒退出这院子。
老管家站在原地半晌,做下了一个决定。
*
叶邢舒敲开叶颂年的房门,站在门前没有进去,“暑假我让李鲸冲给你增加个训练项目。”
“好。”叶颂年没拒绝。
“要是觉得压力大……”
“不会,”叶颂年眼神坚定,“只要是邢舒哥觉得合适,我都能接得住。”
哪怕咬牙也要接着。
叶邢舒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肩,“那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你埋头学就对了。”
“邢舒哥,接下来,我能跟着你一起吗?”叶颂年拉住叶邢舒的衣袖,又补充,“你放心,我不会拖后腿,更不会落下学业。”
叶邢舒:“我这次要走大荒区,那里和九人组的荒区不一样。”
野外危险重重,她顾及不暇。
叶颂年松开了她的袖子,“邢舒哥,我会努力成长起来。”
叶邢舒一怔,笑道:“以后叶家就靠你了。”
叶颂年看着她明媚的笑脸,没有说话。
叶邢舒就像一轮耀眼的太阳,照耀着身边每个人,吸引着他人的追随。
而他就是其中一个追随者。
叶邢舒拍了拍他的肩,“这几天先在家里待着,老管家不是给你请了家教,好好学。”
让他暂时待家里,也是想保证他的安全。
叶颂年没有拒绝。
对于他来说,在家或是在校,都是能学习的地方。
在家里,还能学习各类复杂又有用处的管理知识,空下来,老管家还让人陪他练几手。
每一天叶颂年都过得非常的充实。
叶邢舒回自己的房间,视线往角落扫去,将那被她扔着不管的小布袋拿到手里。
盯着自己排斥的小袋子,她还是打开了。
是一块很有年代的金丝楠木牌,通身如流水般的金丝纹路,比真金还要漂亮惊人。
那么厚的一小块,价格不菲。
“赵若雪?”
上边是叶邢舒母亲的名字。
叶邢舒翻转过来,看到上边印着的帝国徽标,挑了下眉。
很明显,这徽标还是手刻上去,力度像是个男人的,叶沣吗?
但叶沣根本就不爱赵若雪,怎么可能会拿这么珍贵的东西刻上赵若雪的名字。
叶沣给她这个东西是什么意思?
楠木牌周围雕刻的纹路也非常精细。
她对着光看了看,一个姓氏映入眼帘。
“侯”字很细小的刻在赵若雪的字里。
“啧,这又是什么上辈子的爱恨情仇,叶沣你在搞什么。”
盯着这牌子,叶邢舒眉头皱紧。
她装回去,想要扔掉又揣兜里带着出门。
老管家早已等在了楼下,着装轻便。
“您这是干嘛?”
“我和少爷一起去。”
“别闹了,也不看看自个多大年纪了,”叶邢舒知道他想什么,淡淡道:“我没有勉强,心里更没有不爽的意思。还有,只要我赶得及,就一定会将他全须全尾的带回来继承家主之位。”
“少爷知道我们不是这个意思,我们也非常的担心少爷。”老管家坚持要一起去,“我还能……”
“也对,60多岁正是闯的年纪,我很支持您。去吧,我在家里等您的好消息。”
“……”
“咦?”叶邢舒突然抬头。
老管家不为所动的看着她,没被骗。
叶邢舒啧了声,抓起旁边的花瓶,直直朝老管家后背砸去。
老管家:“!!!”
站在旁边的佣人们一脸惊恐!
少爷又要发癫了!
“等一下,”老管家冷汗直飙的抬手喊停,“我自己晕。”
说罢,往旁边沙发一倒。
晕得很有技巧。
“……”
叶邢舒放下花瓶,抬手就往他身上击去。
老管家两眼一翻,暗骂叶邢舒不讲武德。
“看好他,”叶邢舒对身后的叶颂年说,然后大步出门。
叶五已经在外面准备好了,“少爷,人已经集齐了过来。”
“分一半出来放家里,大荒区有的是人使。”叶邢舒上了吉普车。
司度的电话跟着打了进来,他的嗓音有些沉,“你要去哪?”
“度哥监视我?”
“我问你要去哪?”司度沉声再问。
“去松松僵硬的骨头,有意见?”叶邢舒说完就掐断。
司度沉着脸放下手机,吩咐特助一句,匆匆走出司宅。
叶邢舒难道不清楚,帝国这是想要将她吸引过去吗?
她身上有他们想要的东西!